搜尋此網誌

2019年2月9日星期六

(19)【閱後】Geography, Writing System and History of Ancient Civilizations

Mo, Pak Hung. “Geography, Writing System and History of Ancient Civilizations,” Man and the Economy 2, no. 1, (2015): 25-43.

2019年2月8日讀畢。Mo Pak Hung時為香港浸會大學經濟系副教授,音譯為毛柏鴻,未知其中文姓名。

全文主要論述意音文字(Logographic writing system)與表音文字(Phonographic writing system)對社會的影響,分三部份:

一、概論。將人類文字分成意音和表音兩類。指出只有中國的意音文字歷久不衰,其他古文明的意音文字則消亡或轉型。
二、論戰時與和平時期LWS與PWS的優勢與劣勢。
三、從歷史舉例證明上文觀點。

文字對文明的影響:保存資料、整理資料、傳授知識;向外推廣我方價值體系。共享高昂的社會設施,如灌溉及防禦設施。

意音文字(logograhs)學習成本高,需時數年(頁28),但不跟特定語言綁定。和平時期,足以團結各個語言群體(diverse speech-communities)(頁26),因為交流的翻譯成本低,方便經商來往(頁29)。使用這種文字的人口越多,越能彰顯這項優勢(頁30、32底)。但有時人口太多,會導致資源不足而爆發內戰,唯此非常態(頁34)。

【輯按】文中未明言,但似乎以為漢字筆談可以解決溝通問題,但商業談判始終要用口語,筆談效率有限。又漢字分六書,其中形聲字佔一半以上,由象形、指事等基本字組合而成。作者未諳此理,遂以為掌握2000個漢字才能溝通。此外,不知其建構論點時,係以中國各方言區抑或整個漢字文化圈(中日韓越)為藍本。

戰爭時期,意音文字可以團結大量人口,同仇敵愾(頁30),但難以透過改變字型來保護機密;相反,表音文字字母有限,容易更換;敵人亦需學習我方語音,才能解讀我方文字(頁31)。總括而言,戰爭時期,表音文字有利防守,意音文字處於劣勢。作者以此論證敵眾我寡之時,文字系統就會轉為表音,增強防衛力,他以古埃及為例子。古埃及公元前1650年被外族征服,百年後復國,開始轉用表音文字,估計出於自保(頁35)。印度文明沒有天然屏障,面對北方外族沒有優勢,所以一開始就用表音文字。美索不達米亞地區種族、宗教及語言成份複雜,衝突不斷,所以順理成章為表音文字發源地(頁36)。

【輯按】作者完全忽略了漢字草書。舊式診所即有中醫利用潦亂字體防止處方外流。

意音文字不跟特定語言綁定,無懼外族入侵。即使中國多次亡國,文字仍得以保留;甚至反過來同化異族,從彼方吸收新詞(頁39)。故中國傳統大致由古至今一脈相承,缺點是窒礙了科技發展(頁26)。

【輯按】此說可取。中國多次亡於外族,北方漢語亦已胡化。如果漢字是拼音文字,語音變化後,文字不能表音,勢必被摒棄。繼而令後人不能閱讀上古文獻,少人傳抄,最後失傳,文化內涵而會改頭換面。總之,變化原是永恆,但漢字拖慢變化的速度。

【評論】
文中從多觀點像泡沫一樣,一觸即破。疑作者是華裔西人,對中國語文認識有限,故錯漏百出。

其中一部份大談軍事加密(Encryption),卻以古文明為主體,實未聞古人知曉此法。用現代軍事套入古代歷史,不倫不類。

頁40提到歷史上有君主為了加強凝聚力而改用表音文字,亦有明白意音文字之優勢而嘗試轉用意音文字者最後失敗。卻都未有實例,可信度成疑。

此篇從統治者角度出發論兩類文字的優劣,再反過來解釋古代中國為何以漢字為書寫系統,乃倒果為因。文字係集體創作,非一時一地所製。文字形成於上古夏商時代,以當時科技,君主難以左右其發展。中古時代,統治者亦只能頒佈標準,仍難以像中共般翻天覆地。

最後,古代社會多數人其實都是文盲。

沒有留言:

發佈留言